那些年你们都遇到过什么样的变态老师?
我读书的时候因为经常缺作业调皮捣蛋,班主任是一位刚谈恋爱的女老师,按道理谈恋爱心情应该不错噻,可是不晓得是他男朋友——一个参加越战膝盖被子弹伤到了的退伍军人——看不上她嘞还是怎么的,反正我们当时都觉得她是灭绝师太,更年期提前的老师!
对我经常施加的“酷刑”品种倒是不多,就两样,一是用竹子做的教鞭打手板,狠狠地打的那种。因为竹子结实,不大,用力打在小孩细皮嫩肉的手心,力度饱满,弹无虚发!那感觉真酸爽,十指连心哪!一顿揍下来,吃饭手拿不稳筷子🥢!
这还算好的,她独家发明的另外一个“酷刑”我也说不上名字,反正现在媒体报道的体罚字典里找不到。
姑且称之为“眼皮打结大法”吧!操作过程就是让我站定面对着她,她居高临下地用右手拇指和食指的指甲部分,揪住我的眼睑(眼皮),然后旋转——拧,顺时针还是逆时针不记得了,可能兼而有之吧!据说这种方法,她比较省力,而我比较受力,反正每次十几二十秒操作下来,老师一点不累,我眼皮生疼,已经红肿老高啦!
过去这么多年了,我记忆依然深刻!我没有记恨她,但也谈不上好印象。大学毕业后,我还回老家去看过她,那时她快退休了,人和善了不少。后来听说她的女儿也做了老师,再后来就没啥联系啦!
我上初中的时候,一位男老师,个子不高,一般体重,脾气非常暴躁,点火就着。碰巧遇到我们班里有几个特别调皮捣蛋的坏男生,还有几个特别不听话的女生。有一次,一个男同学上课和同桌打起来了,他上去不问青红皂白狠狠批评了两个男生。其中有一个男生人高马大,属于流里流气的痞子做派,一点儿亏都吃不下。他见老师如此无理,立马以牙还牙,和老师对骂起来了,而且越骂越激烈,老师气不过拳打脚踢那个同学,那同学也不好惹,到院子里找来一根木棒轮起来就往老师身上打,老师边骂边跑。那一次,老师不但受伤了,还丢了面子。还有一次,班里一女生上课一边嘴里吹着泡泡糖,一边和同学打闹,也不写作业,老师上来就是一通骂,这女生也正处于青春期,天不怕地不怕,和老师对口大骂起来。那场合真是不忍直视,不悦于耳。还有一个物理老师,黑黑瘦瘦的,大概50岁左右,特别喜欢侵占我们的其它课程。下课他讲,自习课讲,音乐,美术,体育课他都要讲。只要他有空,就把我们弄回班里鼓捣物理。有一次,班里一个不听话的男生物理作业没做,他批评了那个男生几句。那个男生气急了,课下竟然趁别人都不在的情况下,把那个物理老师五花大绑拴在了讲桌腿上。
还有一个上大学时的画画老师,画画得很棒!就是穿衣服邋邋遢遢,不修边幅,校长一再强调也不济于事。还喜欢出洋相,一瘸一拐的样子,让人看了很好笑。
当然,那个年代的老师除了各种变态,对我们是非常认真负责的。也只有不听话的学生和他们对着干,像我这样听话的学生还是很喜欢他们的。那些不听话的学生现在也很后悔,但为时已晚。
我遇到过这样一位变态的男老师。他与我共事的时候有二十七八岁左右 ,但是作为一个男人,说话总是软声细语,爹声爹气,一口娘娘腔。最讨厌的是说话的时候,总喜欢把他那个薄嘴唇翘着触到你的耳旁,声音低低的,好像总有说不完的秘密,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而每次我都心不在焉地听不见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他走起路来扭扭捏捏地,总是迈着女人的碎步,低着头,不时甩一下遮挡着脸的长头发,搔首弄姿地,活脱脱一位女人模样。
他有一个嗜好,特别喜欢穿女人的内衣和丝袜,更喜好收藏这些东西。由于他有这些变态的举动和嗜好,有时我们这些年轻人在一起,也想出出他的洋相,便突然闯进他的寝室寻找他的收藏品;有时在他的寑室把他压在床上,脱下外衣,欣赏所穿的女人的内衣,他也不大责怪,挣脱后依然收拾好他珍爱的内衣,愤愤地将我们推出。只要是与他接触过一段时间的人无不讨厌他,因此迟迟找不到媳妇。
有一次在全校的教师会上,校长突然不提名的通报说我们学校有一位男教师,变态到怎样的程度,竟然躲到厕所外面粪便池子外铅上,从厕所的大便槽子里面偷窥女生的屁股。搞得老师们忍不住都哈哈大笑。当然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个人是谁,也只有他能干出这样的事情。
后来他找到了一位妻子,可是没过一个月就离婚了,此后再也没有成过家。
后来我们查了一些资料才知道,变态是一种心理疾病,是需要治疗的,患了这种疾病的人也不由自主,所以我们后来也原谅了他的这些怪癖行为。
我认为高中班主任老师很奇葩,有点“变态”。
1980年考上县高中尖子班,学校建在乡镇一座荒废的寺庙里,4个班近250人,所有老师包括校长,全是六十年代初,科班出身,才华横溢,尽职尽责,但性格古怪。
班主任老师姓陈,教地理,40岁左右的样子,不知啥原因到农村劳动改造,十一届三中全会后,落实政策,被安排到学校教书。
第一天上课,教室门口摆了一双乌黑透亮的皮鞋,一双又破又烂的草鞋,大家不明白啥意思。陈老师说,穿皮鞋或穿草鞋自己选择,要穿皮鞋,就发奋读书,否则不用坐在这里,直接回家务农,我们明白他的意思,不用功更待何时?
他讲地理,风趣幽默,生动活泼,浅显易懂,大家都喜欢。比如,他说太平洋是大哥,北冰洋是幺妹,幺妹的夏季冰雪融化,大量的海水通过白令海峡,源源不断涌向大哥太平洋,我们哄堂大笑,但牢记在心,很难忘记。
他有很多怪毛病,长期背着军用水壶,讲一会课,就喝一口,我们都以为是白开水。一次趁他不注意,偷偷喝了一口,我的妈呀,呛得我出不来气,他竟然喝的老白干。他说以酒代水,养成习惯了,一天要喝一斤,不喝没精神。
那年代,二十多个睡在一大间房里,晚上十一点断电睡觉,陈老师每晚在窗外偷听同学说话。有一晚,一个同学说今天来学校的女人,肯定是陈老师老婆,另一个同学说,他又黑又瘦,不可能有那么漂亮的老婆。陈老师干咳两声,大家不敢再言语。
没想到,第二天他带着那个漂亮女人到了教室,牵着女人的手说,今后你们应该叫她师母。说当年因犯错被下放农村劳动改造,不想给她添麻烦,主动提出离婚,现在平反了,与她复婚了,踌躇满志,洋洋得意,师母羞得满脸通红。
为了脱农皮、为了穿皮鞋、为了今后找漂亮老婆,他要求我们认真读书。在他的煽动鼓舞下,大家刻苦用心,82年全班62名同学参加高考,上本科线46名,上专科线8名,剩下8名上了中专线,无人掉榜。
2012年,30年同学会,陈老师70多岁高龄,满头白发,但精神矍铄,思路清晰,谈笑风生,能喝半斤酒,能卡拉OK,能跳舞蹦迪。他希望有生之年,到每个同学工作的地方玩两天,没过两年,中风半身不遂,自理能力差,很难完成心愿了。
徐老师虽然奇葩,有点“变态”,但我们发自肺腑感谢这位恩师,没有他,就没有我们的今天。粮农二代,一家之言,不喜勿喷,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