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时候最难忘的一件事是什么事?
小时候最难忘的一件事是右额头挨了解放军一刺刀,伤不大,血流了不少。
我出生于山东掖县(现在叫萊州),1941年我抗日组织将掖县划分为掖南`掖县两地管理,我出生在掖南某村,村子座落在沙河平原,北靠莱州湾。
1946年,掖县驻有蒋介石反动军队整编第八师独立旅和辎重营,再加上地方反动武装"还乡团",人数众多达三四千人。我山东东线兵团第十三纵队开始发起胶东保卫战。
掖县是敌军第八师主要补给转运站,夺取了掖县,便可解除对胶东部队的威胁。掖县久经战火,抗战时期,日寇入侵掖县,作恶多端,一九四五年消灭日寇,收复掖县,一九四六年蒋军第八师又进犯掖县,变成敌军重地。
我军发动的胶东保卫战,在掖县与敌斗十分激烈,被称为掖县之战,是具有独立性质的战斗。蒋军的防卫特别坚固,掖南一是主战场,我13纵队37师的主力攻克掖城,部队以营为阵,分路追击溃败之敌,周边的村庄到处是溃逃的敌军。
在连绵不断的枪声中,村里的群众百姓纷纷找地方躲避,我母亲怀抱着我(我那时不到一岁)躲进村外田地的地瓜窑里。窑里能蹲下一两个人,上面有木板盖子,堆着玉米秸杆,我母亲抱着我跳进地瓜窑,把木板盖盖上了。
刚盖上木盖,就听到了脚步声,紧接着木盖被挑开,有人大喊:"岀来!"母亲抱着我吓得往起一站,一支枪上的刺刀尖一下子划到我的右额头角上,血流下来,染红了母亲的胸前,原来是解放军战士在追剿搜查溃逃之敌,村里已被我八路军占领了(群众管我们的军队叫八路军)。
误伤了人民群众,战士忙把我母亲拉上来,回到村里,部队卫生员给我包扎上,几天以后就好了。战斗结束了,有一连的战士在村里休整了十来天,那些天我被驻守的战士抱来抱去,成了战士们的"开心果"。
部队告别了群众撤走了,母亲为了纪念解放军,在我的乳名里带了一个"川”字(这些战士大多数是四川籍的),我是农历丙戌年出生的,母亲给我起的乳名叫"丙川",右额头上的伤疤,小时候很明显,到四五十岁时消失了,用手一模,有一点浅浅凹进的感觉。亲人给我留下一道伤疤,成了小时候最难忘的一件事。
1964年,我家隔壁住着一个姓柳的女人,她的丈夫是,地质勘探队的,常年在深山老林里奔波。她独自一人在家,带着三个,相差不到两岁的孩子,一天到晚,三个小男孩,鬼哭狼嚎,不是这个掉地上了,就是那个跑外边去了,顾了这头儿,顾不了那头儿。我经常看见那个姓柳的女人,一个人,唉声叹气的,忙着她手里的活计。
这个姓柳的女人身体很不好,一张皮包骨的脸,惨白惨白的,没有一点血色,两条麻杆儿似的小细腿儿,站在那里,颤颤的,好像风一吹就能倒,那年我已经十岁了,可是不知为什么我看着她的时候,经常不由自主的感到害怕。
害怕也不行,每天晚上,我都要和姐姐一起到她家去住,给她做伴儿。
一天下午,我放学回家,刚刚走到我家的房山头,就听见有人大喊:大柱掉厕所里了!大柱儿掉厕所里了!!啊!天哪!大柱不就是我家隔壁那个姓柳的女人的孩子吗?我飞奔着,跑到她家,推开门,大声的告诉她,大柱掉厕所里了,这个姓柳的女人听了我的话,咕咚一声就摔到在地上,昏过去了!吓了我一大跳,我赶紧又跑回家去喊我的妈妈,我们的尖叫声,惊动了四邻,大家伙把她送到医院去,又把那个淘气的孩子从厕所里提上来,一顿洗。
想想五六十年代的女人,一个人带着好几个孩子,又没有人帮衬着,生活的艰辛,真的是一言难尽。
迄今为止,你经历过最难忘的一件事是什么?
某次因公出差到公司海外越南工厂,刚到工厂就有点憋不住,赶紧往厕所跑去,但此时负责清洁的越南阿姨正在搞卫生拖地板。我略为迟疑了一下,还是冲进去,找了个空卡位关上门…
方便完毕后,正要走出来,清洁阿姨拦住我并指了指地板,我低头一看,鞋底太脏了,几个黑印印在干净地板上。实在不好意思,我赶紧夺过拖把,将地板上黑印重新清洁干净,再恭恭敬敬将拖把归还给阿姨。
当我再次往外走的时候,越南阿姨一脸堆笑再次拦截我,并指了指我左脚旁的拖把。
“太过份了,还要我清洗拖把!”不过当我看着满脸和蔼可亲的越南阿姨,最终还是控制住自己不满的情绪,老老实实将拖把夺过来,拿到水龙头前清洗起来…
一切搞定后,如释重负,这次总可以走了吧,可是越南阿姨还是拦住我!而且这次她直接蹲下去,抓住我左脚!我大吃一惊,仔细一瞧,原来左边鞋带松散掉了,阿姨其实是在帮我系紧鞋带…估计是提示了2次,我都没正确反应过来,阿姨实在受不了,就直接帮我解决问题。[捂脸][捂脸][捂脸]
所以说沟通很重要,这就是我不懂越南语的结果!赶紧给自己定了个小目标:每天学习3句日用越南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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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过的永生难忘的一件事是什么?
最难忘的事,也有几件,但有一件事,却让我不能释怀...
上学时,最爱去的地方就是图书馆,去的次数多了,自然,就留意到了一个男生,原因是,我发现两个人,选书的品味,极为相近,我除了文学书,对侦探和武侠小说,也很着迷,共同的兴趣和话题,交往变的自然而然。
慢慢知道,他低我两届,论起来还是老乡,自然又亲切了几分,我总是动不动,用"小弟"来调侃他,他不言语,只是无奈的笑笑。
犹记,一次大雪后的清晨,他站在楼下,给我送从老家带来的特产。那天,他穿一件乳白色大衣,红色的围巾,随意搭在胸前,站在雪地里,可谓玉树临风!
现在想来,有些话,始终未能说出口。大概源于"我的矜持,他的腼腆"。
毕业两年后,他也毕业了。并如愿分在离我200公里外的城市工作,周未,我去看看他工作的地方,坐车两小时就到了。
看到他在柜台后,给储户办业务。深蓝的制服穿在他身上,更显得俊美挺拔,他看到我后,非常的惊喜。
吃饭的时候,他认真的说:“ 你来这边工作吧"。看我没反应,又接着说: 要不我去你那边工作?为什么?我不觉得问道,
"为什么?你难道不懂我心意?"他微笑看着我。我吃惊的看着他:“可是,你从来没说过呀!"我是没说过,难道你看不出来吗?"我怔了怔,脑子一下乱了。
饭没法再吃了。我拿起包,急切的说:″有事要走了。"他黯然的说:″刚见面就走,就不能多呆一会儿吗?"
我沉默着,看我上了车,他停顿了一下说:"你不想来,那我就过去吧。"我胡乱的答应着,
车开了,我看到他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哀伤,那个眼神,我永远都忘不掉,泪水蒙上了我的眼晴...
回去后,我给他写了一封信,告诉他我已有婚约的消息。信寄出后,这么多年了,从此,杳无音信。
我曾数次到过那个城市,到他工作的地方,可始终不敢走进去。连电话也从未打过。总是一次次拿起又放下,不敢拔打...
不思量,自难忘。也许这就是一种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