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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元劳教案,一元劳教案后续

有谁记得儿时在农村帮大人打场的故事吗?能否分享一下?

我小时候时常跟在爸爸后面,割草喂牛,垫猪栏,那个时候还是搞大集体,大人们要在外面做工分,我读书放学回来烧中饭,等妈妈回来烧点菜,就可以开饭了,到了春耕的时候,早上天刚亮,我就陪着爸爸出门到田畈里,爸爸抄田,我跟其他人一起学拔秧,每天清早都要拔200把秧才可以吃饭,饭后又要跟大人们一起学栽秧,一连要栽好几天,累的腰都伸不直,在秧棵长得有那么大的时候,我也要和社员们一起打秧草,砍田埂,象我们这里田埂跟大人们的个子还高,需要砍两三道,一晃两个月就到了秋季收割的季节,正逢我放暑假了,又要帮忙了,白天割稻,那个时候没有打稻机,只能用手銮桐刷,一天刷下来吃饭担碗都担不住,又累,又脏,等到了玉米翻天花的时候,为了日子好过点,多挣点工钱,爸爸承包了一块山守野猪,两个月,六十个工。我又只好陪着爸爸一起上山看野猪,好做个伴,因为搞集体山上都种了许多玉米,正要成熟的时候,如果让野猪打了什么都没有了,还要扣工钱,白天还要上工,爸爸总是东方发白的时候起床,到山上砍两担柴伙,把我一个人留在棚子里,等他下来我们一人一担挑着回家,吃个饭我还要赶到学校读书,我经常跟在爸爸后面学跟耕田,牛休息了我可不能休息接着要准备第二天牛吃的草等牛吃饱了我才能上学读书,可以说我做个的事情也许没人经历过,就这样熬到了初中,才放下了些事。

现在看到麦收季节时机械化收割时的轻松场景,联想到儿时四夏大忙时紧张繁重的体力劳动,相比之下,心中不禁感慨万千。

七十年代末,农村开始了土地承包联产责任制,也就是俗称的大包干,当时在农村,像我们这样的家庭属于老“四属户”,全家五口人,除了父亲外,母亲和三个孩子属农业户口,于是按四个人头分得了六亩责仼田,而父亲作为家里的主要劳动力常年在县城工作,只能利用调休的假期回家帮一下忙,我们又年少力乏,于是,家里家外、田间地头的担子都落在了母亲一个人的肩上。

一元劳教案,一元劳教案后续
(图片来源网络,侵删)

母亲年轻时体力棒,性格好强,干起活来就是一个男劳力,耙搂耕种、推车挑担样样在行,春种夏忙、秋收冬藏每日忙个不停,她平时也不太舍得让我们下地干活,只有在农忙的时候,特别是在生死夺麦的四夏大忙季节,“乡村四月无闲人”,全家一起齐上阵。

俗话说麦熟两晌,每年到了六月初,麦子就到了收割的季节,那时侯,包括机关、学校、企业都要放假支农,全社会的中心任务就是四夏大忙,力保把到了嘴边的粮食颗粒归仓。

当时我们家是三亩麦地,一大早天蒙蒙亮,父母便收拾好工具,把弟兄三个从睡梦中叫醒,抹抹眼睛就来到了地里,每人一把磨好了的镰刀,从地头按麦垄分开,并排向前割去,中间不能间断,一亩地下来,要大半天的时间,累的腰酸背痛且直不起腰,割完后还要捆扎成把,然后再垛在架子车子上,高高的垛子中间只留个看路的缝隙,车子由父亲架起推着,我们兄弟两个用绳子套在肩上拉着,就这样一步步、一车车把捆好的麦子挪到打谷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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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源网络,侵删)

紧接着要进行脱粒,那时候的小瘪盖脱粒机,一遍脱不干净,麦子一般要打上两遍,后头有抱麦把的,前头有挑麦桔的,中间还要有向喂料口递麦子的,脱粒要与其它人家合伙,人手越多越好,一场麦子打完,参予的人员浑身都沾满了麦糠,特别是站在喂料口的人,全身上下被麦糠裹的严严实实,只看到两只眼睛露在外边。接下来大人们要开始扬麦,然后整理成堆,而我们孩子则要负责把麦桔用铁叉先挑到一边,再堆成草垛,有时夜里干完活太累了,就直接把身子藏在麦垛里睡过去了。

虽然现在脱离这样的农活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但,现在回忆起来也觉的蛮有意义的,当时觉的苦,可是看到一袋袋新收的麦粒晒干后摞在一起,收获的喜悦涌上心头,吃着香喷喷的麦煎饼,喝着甜滋滋的麦糊糊,觉的再苦再累也值,这样的体力劳动虽然繁重,但也能磨炼人的意志,开拓人的思想,从而激发年轻人积极向上、奋发进取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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