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父母打过最惨的一次是因为什么?
感谢邀请!我是和你一起在路上2018。说起被父母打的最惨一次,挺丢人的。其实我小时候听话懂事有礼貌,属于那种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那种,很少被父母骂更别提被打了,但这次还真被打的手心肿起来。记得那是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有一天下午放学,妈妈让我去自家菜园拔几颗蒜苗回来,拔好蒜苗后,我看见隔壁邻居家菜园种的蚕豆结出果儿了,就想摘下来吃,做了多次思想斗争后还是没忍住,就脱了外套摘了一些包回家了。妈妈看见就问哪里来的,我撒谎说隔壁奶奶在菜园摘的送我的,妈妈用怀疑的眼光看了我一眼,拿起一个蚕豆拨开,发现豆豆很小,根本没长熟,就让我说实话,我只好老实交待。妈妈很生气,一边给给我讲了很多道理,告诉我老老实实做人,不偷不抢不要不是自己的东西,一边找了根棍子让我伸手打手心,我知道错了后悔做错事,就哭着让妈妈打。妈妈打完后,找个小篮子装我摘下来的豆角让我夸着,拉着我去邻居奶奶家道歉,说孩子不懂事请奶奶原谅,还让我自己跟奶奶道歉,邻居奶奶平时可喜欢我了总是给我好吃的逗我玩,她连忙抱着我说孩子知道错了,我们都原谅她。这件事情让我记忆深刻,教会了我在成长的道路上正直做人,谢谢妈妈和奶奶。好多年没见这位和蔼可亲的奶奶了,祝愿她身体安康,一生平安。
#育儿#谢邀,看到这个题目,我泡了一杯浓浓的咖啡,坐在窗边,看着人来人往的街景,热闹是他们的,我思绪回到了儿时那些惨痛的经历,现在回味起来觉得还是有一些感谢。
我来自偏远的小村庄,儿时曾以为这就是我的天下,却不知道外面的世界那么精彩。我的家庭与别的家庭最大的不同,大概就是我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妹妹。那时的普遍思想就是多养孩子,尽管冒着超生的政策,我妹还是诞生了。现在,假使让我选择,一个孩子就够了,再多就养不起了。母亲是一个地道的农民兼家庭主妇,家里的大小事全由母亲操办。父亲是一个煤矿工,在当时是让人相当羡慕的职业,现在成了避之不及的事业。
故事的开始要开始于母亲的经历了,母亲曾患上肺结核,在当时那可是绝症,幸好母亲用接受教育的时间换来了一条命。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经介绍认识了我的父亲,父亲那个家族在村上还是比较有地位的,七个子女有4个是教师,一个在村政府工作,一个孝敬父亲啃老,另一个就是煤矿工的老爸。结婚以后,母亲受了很多委屈,每当村里老年人说起当时的情景时,他们都会泪流满面,可想而知,母亲有多苦。而那时父亲也是听信其兄弟姐妹的谗言,对母亲百般刁难。生了孩子以后,父亲在母亲的一次语言反击中,渐渐对母亲的爱有了些起色,但仍然没有改掉喝酒闹事的行为,至今父亲依旧存在这种行为。只是不会太闹腾了,叫几声,睡一觉,就没事了。
我最惨的一次就是在他喝醉酒之后发生的,过年的时候,父亲去朋友家喝酒,果然还是喝醉了,来到家,满嘴胡话,接着边对母亲拳脚相加,我前去阻止,父亲直接将我举起来,摔到了墙上,现在我已经体会不到那种疼痛,那时我感觉我也体会不到那种感觉,我得注意力全在母亲身上,忘记了伤痛,母亲尽力阻止父亲接着对我哥和我妹施暴。我们孤立无援,母亲或者是大哥,我也记得不是太轻,让我和妹妹去找爷爷(母亲的父亲),那时候没有路灯,爷爷距离我家之前有10多公里,而且还是山路,那时我不知道怎么鼓起的勇气,领着妹妹在黑暗中,摸索着找到了救命的稻草。这就是我惨痛的经历,后来的故事,我便不写了回忆起来,有些黯然落泪,不是我受到肉体的伤害,而是我看到了唯一一次父亲对母亲的家暴。
现在,父母还是很恩爱的,转机也是出现在那次醉酒家暴之后,虽然父亲还是会喝酒,但是对对母亲的爱越来越深厚,就如那佳酿越存越香。
看到这个题目,立即想到小时候挨过母亲一次拧,真的,就是挨拧了一次。
母亲是地道的农村妇女,举止却是温尔文雅,从不记得母亲无节制的“哈哈”大笑过,也不记得大声呵斥过我们姐弟。母亲的穿戴也比较讲究,我有记忆是80年代初了,那个年代人们的穿着基本都是灰蓝色,母亲长相秀气,嗓音甜美,曾在村里的宣传队工作,我出生前的农村,精神文化生活很丰富,饿着肚子也唱戏,母亲在宣传队是台柱子,自从有了我就再没上过台了。也许是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的熏陶,母亲一直在物资匮乏的生活中,保持着一种品质,衣服永远干干净净,从来不光脚,哪怕穿拖鞋也穿着袜子,一直到现在老了也是。即便干农活时也要整整齐齐。
母亲这么温和的性格,怎么能打我们呢?我们姐弟仨就打过我。大概六七岁的时候,父母亲在地里干活,临走前嘱咐我:阴着天,下午说不准要下雨,下雨时记得把弟弟的棉裤拿回屋,明天降温,今天拿出来晾凉,淋了明天没得穿了。我答应的脆生生的,谁知道,那天下午真下雨了,我和几个小伙伴早玩的把这事忘到九霄云外了,妈妈回家了,我还没回去。等想起这事雨下了好一会了,我冒雨飞快往家跑。跑回家,自己已经淋成落汤鸡,母亲看到我的样子,又气又急,走到我身边在我脸上拧我好几下,看到弟弟的棉裤摊在炉子旁边,湿湿的,我一点也不委屈,知道自己闯祸了,那个时候哪里有多余的衣服。弟弟的棉裤在炉子上烤了一整天才干,弟弟就在床上玩了一整天。
那是第一次挨母亲的打,由于是第一次,又是最后一次,记忆才如此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