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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春光,叫玉兰花开
春光明媚,园区山茶花、迎春花、玉兰花、梅花烂漫,其中单数这白玉兰开得最抢眼,拼了命似的绽放。
历经严寒与风霜,一朵朵从毛茸茸的芽苞中绽放,其花如雪,通体皆白,朵朵高昂着头颅,就像不食人间烟火的广寒仙子。
“日晃帘栊晴喷雪,风回斋阁气生兰。”是齐白石一幅《玉兰图》上的题款,诗句来自于明朝官员陆树声。
“喷雪”二字真是写尽了玉兰花的豪情。
因“其香如兰、其色如玉”,玉兰成为彰显品位的“花园爱宠”,唐代时,玉兰与海棠、牡丹、桂花合为“玉堂富贵”。
玉兰拥有很多名字:辛夷,玉堂春,望春,玉树,木兰,玉兰......
玉兰紫者,名木笔,不堪与玉兰作婢,古人称辛夷
花开如霞,花落似锦。
花色白中略带粉红色的种类,往往是由辛夷与白玉兰杂交而成的二乔玉兰。
玉兰花之高洁雅致,见她的人无不喜爱,就连美食家们也爱玉兰。
《纲目拾遗》曰,玉兰“可消痰、益肺和气、蜜渍尤良。”
《群芳谱》中也有写道:“玉兰花馔,花瓣洗净,拖面,麻油煎食最美。”这不是现代的玉兰天妇罗嘛,据说慈禧太后也爱吃,还必须得撒上白糖。
玉兰花开,只十来天,便匆匆谢幕,但每一天都用力地开着,在人们眼中,她便多了几分孤绝,多了几分义无反顾,更展现出生命该有的态度。
开放时轰轰烈烈,一树一树齐齐绽放,败落时大度无畏,整朵整朵义无反顾,正应了那句“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
与君初识,如故人归
青春是一个太好的词,而矜持是裹挟着青春的脆弱的茧。这茧才刚刚织了几圈,阴雨时,晴空时。突然,有一些光照进来了,紧跟着是淡雅的香,尔后是你眨巴着的大眼睛。这茧呢,自然没能织成,那些符合青春特性的词语,活泼阳光,积极奋发,却接二连三地从束缚中挣脱了出来。
黄昏到来时,一切还都没有准备好,我把仅有的那点孤独放出去,任它去寻觅今晚栖息的叶子。预计着写诗给那些看不见的人们,写我的思念,写我的梦想,写我的天高地远,写我的一身孤勇……“Hi~”就是这一声清脆悦耳的招呼,竟让我歇斯底里地无措。而我回过头来,看到你明媚无邪的笑容,才静下了心。我们是认识的,却仅停留在知道彼此姓名的层面。
“我想和你讨论一下诗歌。”像是按到了神奇的按钮,这句话打开了话题的闸门。我们走走停停,从一个话题穿梭到另一个话题,衔接自然,表达到位。最后干脆坐在旋转木马旁边的石阶上,颇有种一醉方休的气势。我们谈起那些和青春相关的日子,从初中时的叛逆聊到高考前的不安。谈起那些和青春有关的人和事物,从同桌聊到老师。看着12路一辆辆地开走,管它呢,聊完再说,就这样,第一次交谈就耗到嗓子沙哑,尽兴而归。这种自在的感觉,就像微凉的春季,扔掉赶路的单车,跳进夏天的麦地,摊开秋天的荒野,抱住冬天的白雪……拥有了整个世界。
三月柳絮纷飞,且飘且扬,“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女子倚着小轩窗,歌声婉转,那窗外桃花,开得正好。但最怕春光负了韶华,“式微,式微,胡不归?”花都开了,你怎么还不回来?沧海桑田,恍惚间,一世就已经过去。有时候,我们苦苦等待一个老友,他却迟迟未来,总是回头望,也没几分念想。所以说,人生何必如初见,若初见如故人,倒也别有一番荡气回肠。
五月暮春时候,校园千树万树落不尽一地芳华,美到极处,却又一如你发给我的清简诗句染上了些许红晕。七月烈日当头,万仞山势都在波动的空气中淡淡化开了,我要奔赴千里之外,坠入另一个宁静世界,但暑期的离别,只是又给友情添了几度热忱。我始终相信,一段情谊的开始,总是生命中注定的缘分。你命定的那个人,会越过千山万水,走向你,一步步把天涯走成咫尺。最后温暖地笑着对你说“Hi”。
年轻的我们有太多东西无法挽留,比如走远的时光,比如枯萎的情感。但是遇到了好的友情,趁它还开得热烈,就细心地呵护着吧。小时候最容易犯的错误,就是轻率地断定别人是好人还是坏人,愚者还是贤者。但长大后就发现,人是有多种可能性的,像河川一样不断在变化。当我意识到了这种变化后,很多事情都能够接受,它让我更能接受前进道路上的未知因素。正是因为有些人在渐渐地淡出我的生命,那些新出现的友情才更显可贵。
文/奇妙杂文馆